着我下车来,直接放在了救护床上,又替我整理了下额上散乱的头发。
我根本没有力气挪动分毫。
郑子尧俯身给我做基本检查,看到廖长宁垂在身侧的手,皱眉问:“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廖长宁面无表情往里面走,低声说:“没事。”
众人急匆匆往里面走,顾雁迟替廖长宁回道:“刚才场面一片混乱,不小心被刮到了,但是伤口怎么好像一直止不住血?”
郑子尧语气讽刺:“廖大少上次体检报告血小板指标低到60个单位,这么大的损伤面积能轻易止血才怪。”
顾雁迟说:“你不要阴阳怪气,廖董怎样?”
郑子尧冷哼一声:“不过是轻微中风,来医院路上就醒了,老郑在病房里陪着呢。”
廖长宁问:“李非平也在?”
郑子尧毫不避讳在场人员,答道:“我进去的时候,正好谈到廖董希望他能根据法律对□□受害者有利的规定,起草一份剥夺李副董分割财产的离婚协议书及起诉书。”
顾雁迟大吃一惊,倒抽一口气,似乎根本没料到会出现如此决绝的结果。
廖长宁依旧不动声色。
夜半,落地窗外有绰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