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了外套出来站在二楼凭栏而立,看沙发上坐着的廖长宁。
他一言不发望着窗外,整个人都放空,巨大落地窗外星夜灿烂,灯火辉煌,无边落寞。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显得倦意沉沉。从上次我阑尾炎住院之后开始,我就一直觉得他有点心事重重。他不愿意说,我也不敢问。或者根本是我的潜意识作祟,我隐约知道似乎有什么即将脱离我的掌控走向不可预知,但我不愿破坏此刻的美好。
哪怕只是如陷入黑暗之前的绚烂的火烧云一般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当你远离日常熟悉的环境,到一个陌生而风景相异的城市时,暂时放下很多原本让人困扰的烦念,就会很容易被沿路的景致的美丽所感动,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旅行的治愈功效也是如此,在远距离的旅途中,很多苦恼,都变得渺小的微不足道。
我就是如此。
我第一次长途飞行,很多事情都觉得新鲜。
廖长宁也不觉得厌烦,眼神中淡淡温和疼宠意味明显,我在他面前越来越纵情恣意。
他在飞机上一直补眠,所以下飞机后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米色的浮薄亚麻衬衣,浅色长裤,胸前挂一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