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伸手去拿放在落地灯下矮几上的手机。
我心下大喜,满脸期待跟他确认,“真的去?”
廖长宁觉得我的样子实在好笑,但却还是轻轻点头应了一句,“嗯。”
我不知说什么好,因为挨着他坐的比较近,长发垂下,扫到他的衣裳。
廖长宁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笑着说:“现在秋蟹正肥,我们可以先去北海道住几天,然后去京都,或许还可以赶上今年的川越祭。”
这样一来一去就要十几天,我是无所谓,反正学校暂时也无法回去。但是廖长宁一直日程满满,我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他终日忙碌,还要分出时间陪我旅行,见识这个世界的未知。
我又问他:“那你的工作怎么办,不用做事没关系吗?”
廖长宁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滑过一阵冰凉,他的声音有些低弱,笑说:“我最近太累,你乖,就当陪我度个假。”
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宽心,只握着他的手背,皱眉问道:“怎么这么凉啊?”
我看他只穿一件单衣,连手掌心都是凉的。
又问:“你的外套在哪里?”
他随意笑笑,靠在沙发椅背上使唤我:“上楼去卧室帮我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