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家,你应该有看新闻。”
我了然似的的点点头,心中还是无法释怀廖长宁突然地音讯全无,直觉告诉我,并不是单纯因为他身体出了问题才避开我这么简单的原因。
静霞山的黄昏景色极美。
顾雁迟把车子棚顶收起,慢慢加速,坡度平缓的宽大山道上几乎没有车子,高速使人浑忘一切,我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风将头发吹乱往后扯,空气湿润,衣履都沾了三分浪漫的潮气。
刚开始还有车子开到半山的别墅和酒店,后来干脆只剩顾雁迟一辆车。
我有些放松下来,问他:“怎么都见不到其他车子?”
顾雁迟笑着说:“半个静霞山都是廖家的,往前走的物业都是廖董的私人产业,不认识的车牌直接就被刚才岔道口的门岗拦下了。”
我心中亦有微微惊叹。
顾雁迟显然是常来,佣人也不十分客气,他径直带我穿过屋前满庭葳蕤的花园,丁香玫瑰香水百合簇簇盛开,都是花期长香味浓烈的品种。
我皱眉,脚步停了下来。
这种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廖长宁那种先天性的哮喘病人居住,尤其他对花粉过敏。
顾雁迟转头看我,了然我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