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无奈的摊摊手示意我跟上他的脚步。
顾雁迟觑我脸色,提醒我:“长宁最近心情不好,我自作主张带你上来,一会你自求多福。”
我忐忑不安,问他:“我会被赶出来吗?”
他一怔,笑出声来:“你刚才的劲头哪里去了。”
他话音未落,我就听到了厅内传来的哭泣和争执声。
李柔筠坐在沙发上一边哭一边控诉廖长宁:“正康,你就当着我的面问问长宁,他究竟是有多狠心才能舍得这么算计他的亲弟弟!”
廖长宁垂眸站在中间,他神色平静,也不多作辩解,语气里却有一丝倦怠:“我平时是怎么对长安,廖董你心里很清楚。”
他对面坐着一位已经发了福的中年男人,下垂眼梢依稀可见当年杀伐之气。
他已经老了,语气都不复斩钉截铁,“长宁,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张月龄母亲疗养院的手续是你下属去办的?”
廖长宁语气嘲讽:“张月龄是李副董钦点的新闻发言人,我一开始就提过要雁迟接手,是李副董亲口拒绝的。”
李柔筠突然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情绪激动,“你少避重就轻,谁不知道顾雁迟是你内阁首辅,我怎么能放心把长安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