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了门口送我回学校。我住院期间曾经忍不住给他打过两次电话,均是顾雁迟替他接通,他口气官方的敷衍我,“长宁在忙,暂时不方便接听。”
我无法揣测他究竟是何用意,心乱如麻。
从医院路口转出,放眼望去,是大得让人彷徨找不着北的双向十车道大马路。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b市于我,都只是大千世界中一座毫无归属感的城市而已,如今这种孤独感愈发强盛。
我又给廖长宁打电话。
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
我咬着右手食指的第二个指节坐在冷气开的十足的后排座位,没出息的几乎忍不住又要哭出来。一直以来,他给予我的都是那种站在悬崖边即将坠落的幸福感,那种心酸而温暖的感觉让我迷茫又徘徊,我终于下定决心向前走的时候,他却决绝的转身。
回到学校,开始上课。
课间能听到同学议论起廖家的八卦,网络传媒时代的信息传播几乎是以光速进行。
廖长安之前无牌酒驾寻衅滋事等新闻更是坐实了他在公众心中无恶不作仗势欺人的恶少形象,舆论导向几乎是一边倒的情况下,廖长安的母亲李柔筠出现在大众面前。
我看到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