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最擅长描写都市爱情的韩国音乐家的作品,我很喜欢,几乎沉浸其中。
“翘翘……”他突然低声唤我,像小时候一样。
我连忙伸手把音量调小。
他似乎心情比之前好转许多,甚至有些被我这种条件反射一样的讨好行为所打动,嘴角噙着笑意问我:“平时会觉得功课困难吗?”
我有隐约忐忑不安,他的口吻太过关切,已经远远超过了才见过两三次面的普通师兄应该在的范畴。
我摇头,照实回答他道:“我是省里理科成绩第二名考出来的,上个学期综合绩点在我们学院是第一”,顿了顿,我又加了句,“我有拿新生入学奖学金,还有去年的年度综合一等奖学金,已经没有再用家里的钱了。”
廖长宁唇角的微笑突然变的很复杂,他甚至微微皱了眉,好像敏感的捕捉到我话中难言的重点一样,又问我,“家里经济有问题?”
我后悔自己乱说话,连忙否认道,“没有,是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养活自己了。”
他显然不太信,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单调的手机震动声提示有电话进来,驾驶位右侧的置物格在车内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光泽,是顾雁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