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桃叶闻言更是心惊,“他到底怎么了?”
“他跟处明堂的乡差打起来了,哎哟,这孩子个头虽然小,可凶着呢,拿了刀子就往人家身上捅,差点儿出了人命了。”男子道。
他此话一出,桃叶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直窜到头顶,宁葭与袁丘亦是大吃一惊。
“听说是因为什么利银,打得包子馒头掉了一地,都叫别人捡了去了。”男子道。
“利银不是才给过吗?”桃叶咬牙道,“他们怎么能这样?”
“不是催缴利银,好像是因为以前给的利银,这孩子也是,给了的银钱哪能要得回去呢,非不依不饶地问人家讨,现在可好了,可有得苦头吃了。”男子说着,叹了一声。
“讨利银?”桃叶可算听明白这话了,转身急急往处明堂奔去。
宁葭连忙跟上她,袁丘挑着刚收起的担子也急忙跟上二人。
夜色深浓,处明堂已灯火齐灭、大门紧闭。
三人只好在门外等候,也不知六顺此时身在何方,又是何等处境,忧心如焚。
桃叶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自责道:“都怪我,该早些跟他说清楚,好让他不许惹事。”
“这怎么能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