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葭道。
“当然怪我。”桃叶忽然吼道,“要是我多替娘做一点事,她就不会生这么重的病,就不会这么早就死了。”
“桃叶……”宁葭不想她突然吼出这么一句,愣怔道。
“要是我是个男孩子,就可以替爹去打仗,他也不会死在战场上回不来了!”桃叶又吼道,眼泪顺着她稚嫩却镌刻着风霜的脸庞滚落下来。
“桃叶……”宁葭呆望着她。
桃叶忽然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宁葭望着她好一会儿,走上前去抱住了哭泣不止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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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处明堂的门终于缓缓打开。
一夜未眠等候在门外的桃叶立刻冲了上去,推开门道:“我弟弟在哪儿?”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蓄着黝黑胡子的男子,冷不丁地见跑出个急吼吼的小姑娘打断了自己才打了一半的哈欠,不悦地道:“你弟弟是谁?”
“关六顺,他在哪儿?”桃叶道。
“关六顺?”男子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