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默然不语。
“啊?没、没有……”宁葭忙道。
“上一任皇上永平帝,谦和秉仁,说是位好皇帝,倒也不错。”孔怀虚接过话头道。
“孔先生见过先前的皇帝吗?”袁丘问道。
“未曾。”孔怀虚道。
“那怎地这么为他说话?”袁丘道。
“实话实说罢了。”孔怀虚道,“永平帝在位二十余年,推行仁德之政,御敌而不贪侵他土、重才能之士、免特供之非仁;宫中崇尚简朴勤俭,从无奢靡之事,对贪敛之人从不姑息,甚至加以重刑。秉此仁心仁德,确是位仁义之君。”
“孔先生……”宁葭闻他口出此番言语,倒着实未曾料到。
“这可奇了,”袁丘笑道,“既然从前我们有这么一位好皇帝,怎么也没见贪官酷吏少一点?滥刑重罚轻一点?”
“是啊,”桃叶亦道,“祝县令在离凰县也有十多年了。”
“就是,那个皇帝既然这么好,怎么不知道这个祝县令这么坏?”六顺道。
“皇帝就算再有仁德之心,他一双眼能见多远?启州这么远,他怎么能看得见呢?”孔怀虚摇头道。
“他虽看不见,杀人的刀可是他给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