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们二人连累了你了?”袁丘拍了拍脑袋向宁葭道。
“多蒙二位不弃,一路照顾,小棠感激在心。”宁葭道。
“到底是朝廷穷兵之过,”孔怀虚微微蹙眉道,“浣月之祸,只怕自此而起啊。”
“阿弥陀佛。”圆觉道得一声佛号,沉吟不语。
“新皇即位,残杀胞弟血亲,文武大臣、士人百姓非议纷起,宣州、化州、吉州等地拥城自立、树了反旗,却挡不住乔氏大军,不仅守将被杀身死,连百姓也被罪迁徙,背井离乡。”孔怀虚道。
宁葭闻言,翻起失亲之痛,神色惨淡。
“这新皇究竟是什么来历?听说他打御风只领了八万军却战无不胜,且手段极其残暴,满城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的。”袁丘道。
“便是皇上的嫡亲兄长,从前的太子殷穆虞。”孔怀虚道。
“从前的太子?不是已经死了吗?”袁丘奇道。
“此间之事,一言难尽。”孔怀虚道,“此人一出,浣月再无宁日。”
“阿弥陀佛。”圆觉在旁道。
“大师可有拿到荆荣大师所言之物吗?”孔怀虚向圆觉道。
圆觉点点头,自袖中取出一个黄色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