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向此处疾驰而来。
不一时来至近前,马上一位白袍武生见了榆儿、楞了一回。
榆儿见了他,倒亦觉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
另一位蓝袍长剑,亦是武生打扮,向方才为首那人道:“齐头领,庄主有命,让他二人自去吧。”
“陶门主、桓门主。”齐头领马上二人拱手道,再向其他人挥挥手,围住那男子与女子并榆儿、幽绝之人皆退了开去。
“这两位是?”陶门主望着榆儿、幽绝道。
齐头领便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只道:“回去吧。”
一群人跟在两匹马后向来路回转。
榆儿下得马来,看那男子浑身是血,再细看伤处,其他尚可,却被一箭自后背直没而入。
箭羽已折去,箭身尚没在体内,且看箭没入之处,正是紧要之所,这箭若是拔/出/来,只怕立时便会没命。
他方才鼓着一股气尚还能支撑,此时见追兵退去,散了那口气,已坐不得,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武护院!”女人惊叫道。
此时荒山野岭,亦无他人,只好向榆儿道:“姑娘,求你救救他!”
他这般伤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