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上前。
“姑娘,”为首的一人胆子壮些,向榆儿拱手道,“这个人是我们庄中护院,拐了我们庄主的侍妾逃走,我们奉命前来捉他们回去向庄主请罪,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庄主?什么庄?”榆儿道。
“折戟庄。”那人道,面上便带了些傲慢之色。
“没听过。”榆儿道。
那人脸上立刻露出凶恶之意,碍于方才交手失利,不好发作,只好又道:“姑娘想是初来此地,方圆五百里没有不知道我们折戟庄的。在下也是奉命办事,还请姑娘不要让在下为难。”
榆儿看那男人被庄中人围住,已是体力不支,坐倒在地,还紧紧搂着那个女子。
那女子将一双眼直望着榆儿,仿佛望着最后一丝希望。
“你们庄主妻妾几何?”榆儿向为首之人道。
“这、庄主家事,在下不便多言。”那人道。
“想也少不了,人家既不愿在庄中享福,又何必强求。”榆儿道。
“她愿与不愿,总要先同在下回庄中,禀明庄主,再由庄主发落。”那人道。
榆儿还待再言,忽闻远处喊声传来:“齐头领,手下留情!”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