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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跟我来。”傅立义不再追问,提步向外走去。
榆儿忙跟了上去。
傅立义带着榆儿走过往北走过几间土屋,终于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
门外并未见有何人。
屋里只有一扇小窗,光线很暗。
窄小的房间里只有一些破旧的桌椅,和仅够一人躺的小床。
一个人正躺在上面。
其他也不见有什么人伺候。
见他二人进来,那个人忙挣扎起身。
“傅医士,你、怎么能来、这里,”那个人身子想是极为虚弱,话也不成句地道,“快、快出去!”
“二皇子,这位姑娘来看你了。”傅立义向他行礼道。
此人正是二皇子熙昌。
☆、疫病身辛劳狐女
他此时脸色发黑,嘴唇上尽是干裂的血口。
扶着床沿,摇摇欲坠。
“你、你是谁?”熙昌却不认得她。
闻他如此问,傅立义倒吃了一惊。
本以为她是……
这可是重病疫地,一个陌不相识的人跑来做什么?
“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