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傅立义楞得一回,向榆儿道:“姑娘,里边请。”
榆儿便迈步进了土墙院内。
穿过院子,进到一间简陋的土屋内。
屋内一张矮矮的旧木方桌上堆满了各种药典医书。
“姑娘,不知你所说的良药是何药?”傅立义也不再问她是谁,先问这紧要的问题。
榆儿却未回答他,转过身来向他道:“二皇子在哪儿?”
不知他是死是活,又急忙追问道:“活着还是死了?”
傅立义不料她会有此一问,显得非常吃惊:“你怎么知道二皇子在这里?”
“快说!”榆儿不及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又大声道。
“二皇子他、还活着。”傅立义答道。
榆儿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道:“在哪儿?快带我去!”
“姑娘,真有能治这疫病的良药吗?”傅立义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榆儿已窜到里屋,将三间窄小的屋子皆看过一回,并不见有其他什么人。
也对,疫病会传染的,怎么可能把病人放在这里。
真是急糊涂了。
“二皇子在哪儿?”榆儿又回头盯着傅立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