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忙即不管儿女情长,也不太在乎酒吧生意,他只知道唯独薛静柔好,他才有太平日子。
薛静柔又玩了两局,成绩越来越糟糕,她把手机往桌上一甩,在茶几上摸到一包香烟,敲了两下才发现是空的,她愈发烦躁,起身去吧台和小忙道别,一个人回家去。
回去一看,发现白长归抓着棍子在书房红木书柜旁巡视,薛静柔奇怪问道:“怎么了?”
“从厨房跑出来只老鼠,被我赶到这儿。”白长归拿手电筒往红木书柜后照,“是只小老鼠。”
薛静柔凑过来仔细瞧,果真在缝隙里看见一只小灰鼠,灰鼠俩眼珠如抹了油的黑豆,正惊恐绝望地与她对视。薛静柔心生恻隐,“这么小就要讨生活,也不容易。”
白长归拄着棍子,并不着急弄出小老鼠,“你也遇过这样的绝境吗?”
“也曾身不由己过,但不至于危及性命。”薛静柔笑道:“我到底不是这样一只小老鼠。”
“畜生都知道遇见危险该往家里逃。”白长归冷冷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我?”
既然横竖混不出个正派模样,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他?她若早些回来,许多事情便不是如今这局面。
薛静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