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个问题,她转身下楼,走遍街区才在杂货店里买到一块粘鼠板,她回家时,白长归仍旧站在书柜前,似乎这半小时里他都没有变换姿势。
薛静柔把粘鼠板放在书柜前,转到另一侧拿棍子往里捅,小老鼠受惊往外蹿,刚踏在板上便一动不能动。
白长归去厨房撕来一小块猪肉,垫着纸搁在老鼠身边。
薛静柔哭笑不得,“你发什么疯?”
白长归一脸漠然,看也不看薛静柔,“假如是你被困,我希望主人家也能赏你一口肉吃。”
薛静柔推他,“喂!骂我是过街老鼠吗?”
白长归不理她,径直把粘鼠板挪到阳台,因为把小老鼠和薛静柔做了联想,如今怎么看都觉得小老鼠身娇体贵,不是普通家鼠。白长归心一横,居然拿纸箱给它扣了个防风罩,又殷勤地往里送水杯。
薛静柔从没见过这么天真可爱的白长归,目瞪口呆后,捂着肚子笑翻在沙发上。
白长归安置好灰鼠,进屋踹了薛静柔一脚,让她洗澡睡觉。薛静柔边笑边往浴室走,十分钟后擦着头发出来,见白长归仍然蹲在阳台,居然还给老鼠起了个名字,叫静静。
薛静柔被气笑,觉得白长归真是天下第一蠢货,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