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收走,不许薛静柔染指。
晚饭后,金芸洗了一袋樱桃,摆在客厅茶几上招待薛静柔,自己则落落大方进厨房洗碗,毫不在意他们俩独处。
薛静柔吃撑了,懒散散歪在沙发上,终于有闲心揣度白长归和金芸的关系,“这可比正经老婆还贤良淑德,配你糟蹋了。”
白长归瞪她,“别胡说。”
“我不胡说。”薛静柔爬过来悄悄道:“你已经很好了,没必要娶个和你旗鼓相当能过日子的,捡个什么也不会的,没了你就活不成,既能造福社会,又能延续人类。”
白长归听得想笑,但不能笑,薛静柔对他没脸没皮惯了,给点阳光就灿烂。
他想,若是换了别人像薛静柔这样,他就算不乱棍打出去,也会划清界限,可惜对方是薛静柔,他便一点办法都没有。
薛静柔盘腿坐下,捧着鼓胀胀的肚子,兀自沉思。
白长归见她静久了,忍不住问,“想什么?”
薛静柔不瞒他,“我在想,你将来会不会娶她。”
她心如明镜,金芸年轻漂亮,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听说还是白长归公司得力干将,又是老同学,这样一个进能共骋商场退可相夫教子的女人,多少男人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