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
薛静柔瘪嘴,当自己什么都没说。
白长归闻着她满身烟味,一时茫然,“从小太妹变成大流氓,这就是你离开十年的蜕变?”
薛静柔到底等来了这句指责,心里空荡荡刮起了风,“对不起,我本来想从头来过,然后回来找你。”
她没说辍学后自己去了另外一座城市,废寝忘食复习后考中北方顶好的大学,勤勤恳恳,小心翼翼,最后却依然辜负自己,也辜负了白长归。
“身体好像还不错。”白长归忽道:“比小时候矫健。”
薛静柔听不出这是关怀还是讥刺,不敢接话。
“那年你托人传话说很长时间不会回来,我想,倘若你要重新开始,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我没想到,你早就回来了,而且比起过去,有过之无不及。”白长归低头托扶镜架,背却依旧挺得笔直,“总觉得,我似乎又被你骗了。”
薛静柔心口刮着大风,她想解释,又怕白长归下一秒暴跳如雷,直接将她拍死。
这是异想天开,实际上,在白长归最该愤怒的时候她都没见他生气,而且,他也打不死她。
这两人并肩而坐,夜深露重,良久沉默后,白长归站起身,望了酒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