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愕然回头,随后扭头忿忿,对自己内心陡然升腾的欢喜强烈鄙视。
白长归唤她名字,多多少少就是肯相认。
金芸疑惑地看向薛静柔,她不知道白长归何时知晓这位小姐姓名,她直觉不好,上车时便抢先坐上副驾驶,暗暗宣誓主权。
薛静柔昂着下巴上车,心里锣鼓喧天百花齐放。
酒吧街入夜形同鬼魅,薛静柔幽灵一样站在路边,连手都没扬,白长归已载着那俩人扬长而去,她眼巴巴等到他们的车消失不见,这才坐上路边花坛的公共长凳,左思右想,大有前世今生之感。
天上圆月昏沉,地上路灯闪烁,薛静柔一根接一根抽烟,直到满地烟灰,白长归的车才去而复返停在街角对面。她想她还真等对了,一时高兴,脸上笑容绽放,是盼了十年后,最大限度的心满意足。
白长归站在马路对面,抬眼静静望向薛静柔,他步伐沉稳安宁,走向她的姿态就像从容面对自己的过去,“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不回来也没关系。”薛静柔拍拍身旁位子,示意白长归坐下,“我没把你和我的事告诉你弟弟,你女朋友那儿,你也可以放心。”
“金芸不是我女朋友。”白长归撇清关系,“我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