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娘炮,高什么登来着……
“他怕痒,还晕血,以后干脆改口叫他‘小公举’得了,哈哈哈!”
“……”郑衍叙的拳头默默地,握紧了。
竟敢,嘲笑他?
以为这就是结束?不,下一秒郑衍叙就感觉到一股呼吸欺近,这气息,带点香水味,应该是那女人的……
以为她这是要关切他?那就大错特错了——她!竟然!就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捏着嗓子叫他,幸灾乐祸,一遍又一遍:“小公举?郑小公举?叙叙小公举?”
袁老师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她发明的这个新游戏,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病房里,已幽幽刮起一阵冷风。
冷得高登都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冷?”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走去门边调室内温度。
那边厢,袁满也调戏够了,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旁,终究还是流露出了一丝担忧。
老人家常说人是禁不住吓的,三魂七魄给吓散了,那人也就傻了——郑衍叙万一真被吓傻了……
袁满不敢往下想。
想找点别的事儿来干吧,也就只能抓抓痒了。前几次特效妆捂出的痱子还未消,这边厢,她是越抓越痒,越痒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