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在提醒他,这是哪儿。
扭头看一眼窗外,还是白天,窗帘敞着,却并不敞亮,初春的雾霾如同他此刻的脑子——暗沉沉的,教人咀嚼不出半点头绪。
他闭上眼睛,还自己一片黑暗,方便他整理一下思绪。
婚礼现场,袁满受辱跑开,自寻短见,成功撞车。他阻止不成,又从小晕血,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扛着眩晕,正准备继续施救,袁满却醒了。
然后当着他的面,半边脸掉了……
他本就晕血晕得不行,又眼睁睁见这女人掉了半边脸,一下子没扛过去,两眼一拉黑,晕了。
接着他就来了这儿……
一声开门声,适时地断了郑衍叙的思绪。
他正要睁眼,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啊?”
是袁满的声音。
中气十足,毫无异状,一点也不像是刚被车撞过。
郑衍叙眉一皱,眼周肌肉一放松,双眼便又缓缓地阖上了。
显然袁满不是一个人,紧接着便有另一个声音响起:“不知道,医生说他是晕血外加受惊过度。”
这声音……
貌似是和她合伙开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