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抹红,而千花手中的荷包的边缝处露出半截明晃晃的针尖。
“呀!刚做好的,针忘记取下来了!”千花惊叫道。她迅速将荷包藏到身后,心虚地看着父亲。
“我替阿爹吹一吹?”她瞅着孟纶被针刺破的指尖。
孟纶毫不在意地取出一方帕子捂住手,好笑地看着她:“这么马马虎虎,真不知是像谁。”
“我第一次做荷包,太激动了嘛。”千花低下头去,紧紧盯着缀着珍珠的鞋尖看。每次她犯了错心虚,就都是这幅姿态。
“荷包给阿爹吧,别扎到自己。”针还别在荷包上,危险得很。
千花咬着唇,半晌才只手将荷包拿出来,放在孟纶展开的手掌心上:“我把针拔下来了,这次不会扎伤阿爹了。”她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
“针也给阿爹吧。”孟纶不放心她拿针。
千花固执地摇了摇头:“针扎到阿爹了,我要拿去扔得远远的。”
说着她转身就跑。
孟纶唤她,可她不理,无奈地叹了口气——每回她做错了事,总会很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继而他看着那只看不清花样的荷包,开始发愁是戴着还是不戴。
千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