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不慎跌下楼梯,小腿骨折住院。
怎么回事?节骨眼上出这事不是给高伯傭添乱扯后腿吗?
许流年拿起手机要给高伯傭发信息又停了下来。
那次去买礼物出了意外,后来还没向高庆阳送礼表达谢意,不如走一趟医院探望,表示感谢,顺便打听一下客观情况。
听高伯傭讲,会带上太多他的个人情绪。
知道高庆阳住在仁济医院,打听到病房号并不难。
“这事你不解释清楚,咱俩没完。”高庆阳斜靠在床头上,病床前一个中年美妇竭嘶底里边哭边骂,是高伯傭的母亲严楚歆。
许流年从杂志上看过,听过介绍,高庆阳没有像其他家底殷实的男人那样不时传出绯闻,夫妻关系暗里不知道,表面上一直相敬如宾,眼下看这情形,不觉暗暗奇怪。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如果非要死揪着不放,咱们……咱们就离婚。”高庆阳咬牙切齿道。
许流年愣住,严楚歆也呆了。
像高家那样的豪门,人死了都不可能解除婚姻关系,更别说现在他们的儿子正和高庆明较着劲争夺高氏掌舵人的位置。
“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女人有那么好,值得你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