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切!”严楚歆一愣之后,放声大哭。
“我说了,没有什么女人,我要清静一下,你走,别再烦我。”高庆阳怒道,指向病房门。这一指,抬眼间便看到许流年。
许流年想避开已来不及,干脆不避了,大大方方走了进去,把带来的水果篮放到床头柜上,笑道:“高伯伯,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来了外人,再大的委屈也得忍,严楚歆朝许流年草草点了点头致意后便急急走了。
“外面这会还很闷热吧,怎么不等暑气散了再来。”高庆阳薄责道,口气亲昵关切。
许流年觉得自己又要起鸡皮疙瘩了,实在不习惯高庆阳熟捻得像跟亲近晚辈说话的口气。
高庆阳浑然不觉,一面说话,一面撑起身体,独腿跳下地,忙忙碌碌,给她拿水果拿饮料,像许流年才是病人似,
“大毒日头下刚走过,别喝冰冻的,来,喝酸奶或是吃个梨。”
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看许流年,热切得近乎贪婪。
“高伯伯,你躺着,我自己来。”许流年原来打算小坐片刻,聊几句了解一些情况再离开的,高庆阳过份殷勤的接待弄得她坐不住了,手机铃声没响,装模作样摸出来,假装来了信息,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