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心底深处,十五年青梅竹马的纯粹情感正在以无法想像的速度膨胀,充斥占领她的思维。
脑袋中一片空白,一双脚却有自主意识,回过神来人已站在奢侈品名店林立的京华路。
买什么礼物呢?
视线飘忽,神思不属,细细的高跟鞋快踩断了时,许流年进了卡地亚专卖店。
聚灯光照射下,一块块手表都是无与伦比的精致,小牛皮表带质感细腻,表盘上镶嵌的碎钻璀璨耀眼,许流年拿起表看了看,很完美,价格不菲,与高庆阳的身份也般配。
“包装一下,送年长长辈的。”许流年说,把手伸包里掏信用卡,愣住。
包里空空如也,侧面开了口,不知何时,背包被小偷用刀片割开了,东西被偷个精光。
从程氏大厦出来时是下午两点,眼下,墙上挂钟显示晚上七点了,五个小时过去了。
许流年被时钟指针扎了一下似,身体绷紧,一只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食指涡旋处淡淡的薄茧磨擦着掌心,带出些微的麻痒和细软的疼痛,许流年迟疑着,望着一脸同情的店员递过来的手机,迟迟没有接。
“小姐,你不需要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吗?”店员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