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容易办,许流年从程迩然这些天在研究的合作公司的资料发现,程迩然有意借凯伦这块蛋糕为诱饵,兼并一些资产优良发展不错的小公司,扩张程氏。
高氏显然不是可以合并吞吃的对象,基本上,程迩然将它排除在外了。
高庆阳的恩情,程迩然打算用物质酬谢,许流年自靠奋勇出去买礼物。
“我陪你。”程迩然说,将文件推开。
公事成堆,他却要陪她逛街?许流年疑心自己听错了,侧头看他。
“我说,我陪你。”程迩然看透她,眼神对上便明白她心中所想,促狭地凑到她耳朵边。
暖热的气息像细软的猫爪子,无声地撩-拨着人的感官,许流年身子颤了一下,脸颊着火似滚烫起来。
“好好干你的活,今晚不准再弄到半夜才下班。”许流年嗔道,极快地站起来拿起背包出门。
关上房门时,许流年眼角余光看到,程迩然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柔情如湿润的潮水,涟漪荡漾,旖旎缠绵。
日头白花花当空照射,柏油路热得哧哧冒烟,许流年没打伞,也没开车,踩着七寸高高跟鞋,一步一步有些艰难地走着。
呆在程迩然身边的时间越长,仇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