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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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来分钟后,白言初把病房里的悠悠拉到了自己的车上。
他轻淡一笑,好像夜风掠过空旷大地:“悠悠,你爹地去做了一件有智慧的事!虽然,他以前犯过错!”
悠悠盯着他的脸问:“是不是上次码头那件事?是不是?那件事不是一直没事吗?”
“是另外一件事!”白言初却说出令她惊愕的一句。
悠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几乎发疯般地问:“什么事?什么事?”
白言初只好把苏士伟的案子和钱强其实是警方卧底的事简要跟她说了一遍。
最后,他说:“钱强还说,警方已经查到柯东海才是当年刺死苏士伟的凶手,老爷子没有动手。而且,主谋是柯东海,老爷子只是从犯,是被逼跟他一起抢劫的。这些柯东海全部承认了,所以老爷子今天就是去投案自首的,交代当年他所做的一切。”
悠悠的情绪全线崩溃,眼泪犹如断线珍珠一般落下,肩膀也不断抖动。
浑身失去了力气,最终瘫在白言初怀中,痛泣起来。
心里纷乱至极,还有一种隐痛。
“别哭!你爹地希望你好好生活下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