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足无意识地往那冰面上磨蹭,双眸不知望着何处。
未殊走到她身后,道:“冷不冷?回去吧。”
阿苦道:“冷。”
未殊望了望天,道:“将到年关了,今年太冷。”
“我们这是逃亡吗?”阿苦低声开口,呼吸在空中形成一道白气。
“你觉得呢?”未殊仿佛漫不经心地问。
“自然是了。”阿苦顿了顿,又道,“可我觉得挺开心的,这样。与你在一起,什么也不必想。”
未殊静了片刻,“我也是。”
阿苦侧着脑袋看他,水光澹荡,月华朦胧,她看不清楚他,“是不是小王爷在搜人?”
未殊微微一凛,“你怎么知道?”
阿苦扑哧一声笑了,“不然怎么总搜不到我们呢,好像给我们放假似的。”
未殊听见空气中荡漾的波纹。那是她的笑,无忧无虑、快活安谧的笑,为了这样的笑,他可以做任何事。
冲动在胸口里积压了太久,往往到不能忍受处,他便只能稍稍背过身去,继续忍耐。此时此刻,他也是这样做的。
她的声音仍旧自他身后不管不顾地传来:“所有的人都被搜走了,就我们两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