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抬眼打量未殊。未殊没有回答,一派地安宁。
未殊没有回答。
方才他要走时,皇帝问了他一句话,晏澜没有听见。
皇帝问他:“你的头还疼吗?”
“谢陛下关心。”他回答,“臣的头疼之疾时好时坏,全赖陛下的药。”
皇帝望着他,眼底有捉摸不透的笑意,仿佛是嘲讽,又仿佛只是寂寥,“这样要紧的药,不会断了你的。”
他闭了闭眼,太阳穴隐隐作痛。
圣意难测,他甚至都不知道皇帝究竟想要他做什么。身边的朋友一脸小心翼翼,却也是在揣度他,他感到疲倦,这世上所有人都在猜测他、试探他、防备他,都在刺探他的底细,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好像并没有人是怀着真心接近于他,除了……
他转过头去,却换了话题:“莫姑娘怎样了?”
晏澜神色微黯,“不知道。”
他不敢去找她。他怕自己去了九坊被当做敌人对待,他更怕自己去了九坊便发觉自己当真是她的敌人。
她那一日的决绝不是假的,为了她与街坊之间一些奇怪的情分,她是真的可以抛下他的。
未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