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她恐惧,恐惧得抱紧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门,她的身子却正堵在了门口。那人似乎停顿了片刻,才透着门缝低声道:“阿苦,收拾一下,随我去司天台。”
他的声音很轻,好像害怕惊动什么一样。
“为什么?”她问。
“……你留在这里不安全。”他如实相告。
“为什么?”
“李继忠死于非命。”他斟酌着措辞,“我放心不下你。”
“我不是问为什么不安全。”她突然抬高了声调,“我是问,我不安全关你什么事!”
那边静了。这一晌的安静顿时又把她抛进了万丈深渊里,她再也不能自己一个人抵挡这恐惧了,她一定要拽一个人作陪——她一把拉开了门扇,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他的身子僵硬了。
她不管,她只知道他的心还是跳着的——他也不是没有心嘛!她将脸埋进他雪白的衣襟里,手臂环住了他清瘦的腰,闷闷地、自胸腔里唤了一声:“师父。”
她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唤他师父。这软软糯糯的一声唤,让他有些惊慌失措。
“嗯。”他只能仓促地应。
“你关心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