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杯由黄泽成亲自倒上的酒杯。
“怎么?不肯再卖我的面子啊?”黄泽成斜视了他一眼,把玩着手中酒瓶。
气氛登时显得尴尬。
“外公,你是故意的吧?”黄玩玩不满的叫嚷着。
“什么叫故意的?我让他跟我这个老头子干一杯酒还招人嫌了?是不是觉得他是上市公司ceo,名流公子跟我一个糟老头喝酒有*份?”
黄泽成的声音很呛,很磕碜,脸色青沉。
“黄老,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来,我再敬您一杯!”秦朗急忙出腔打着圆场,咬了咬牙,将酒杯举起,这一次他学乖了,不敢再像刚刚那样一口水的灌入,而是分成数口。
即便如此,那呛喉的灼热感还是让他感到难受。
他真的不太会喝白的!
见酒杯见底,黄泽成的脸色才算有些缓和,不阴不阳的说是一句:“呵,还挺识时务的嘛。跟他爷爷一样,能屈能伸!”
这话听得格外的刺耳。
秦朗的嘴角微微一扯,语气有些冷淡,“黄老,您与我爷爷之间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希望我与玩玩之间可以用无芥蒂的共度一生,做为晚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