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酒瓶,秦朗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不喝?”黄泽成脸上的笑意敛去两分,变得不阴不晴。
“黄老,我酒量欠佳,怕会扫了您的雅兴。”秦朗笑得有些小心。
“你现在就在扫我的兴。”黄泽成的声音有些别扭,似有不满。
见黄泽成变脸,秦朗微一怔,心思一转,从椅子上站起,利索的端起一只酒杯斟满,带着恭敬的神情递上,露出招牌式的笑容,“黄老,您误会了,我只是说我的酒量不量,恐怕是不能与您开怀畅饮,但是孝敬的礼数是少不了的,我现在就为自己刚刚的言语自罚一杯。”
说完,仰头就倒嘴里倒。
“小子,慢点,这是白的,纯的。”
黄泽成慢幽幽的说着。
可惜慢了一点点。
“咳咳!”秦朗捂着脖子干咳着。
一杯入喉,他便感到一股灼热感贯穿胸膛,整个胸腔火辣辣的,喉咙更是像要冒火似。
黄玩玩见状立刻递上一杯开水。
“好小子,干脆!来,再陪我干了这一杯。”见他稍缓,黄泽成接着便重新递上一杯新的。
面对着黄泽成的‘热情’,秦朗显得有些为难,怔怔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