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半晌儿打那电话什么意思?”
手榴弹听她口气不善,就问:“你怎么了?”
“你别问我怎么了,你要还当我是姐们儿,就别话里有话地让我猜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就
不会跟人耍心眼。”
手榴弹在电话那头沉默着,尽管周围并没有人吵闹,晓芙还是把话筒贴紧了耳朵,生怕错过手榴弹将要说的每一个字。
半天,手榴弹终于开口了:“我刚和我们大葱在外头吃圣诞周泰国菜自助,就在你过去卖酒那酒店,然后我就看到——”
她顿了一顿,晓芙的心一下纵到了嗓子眼儿。
“就看到你家老马和一个女的带着一个半大小子进来了。”
晓芙屏息凝神:“那女的什么样儿?”
“快四十了吧,长得——”手榴弹字斟句酌后,吐出俩字儿,“不错。”
晓芙只觉得像让人砸了一榔头似的,脑子一晕。晕了两秒,才满不在乎似的说:“哦,那是他同学,刚从香港回来,老马晚上请她吃饭。”
手榴弹“噢”了一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挂了手榴弹的电话,进电梯下楼的时候,晓芙才猛然想起,晚半晌的时候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