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您?!”晓芙心里一酸,脸上强笑道,“等天儿好了,雪化了,我们推您去公园走走。”
老太太就不说什么了,领情地冲晓芙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叮嘱:“闺女,今儿是冬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儿来接你们回去,冬至晚上外头本就阴气重阳气弱,我不想让你们太晚回去。”
一向百无禁忌的晓芙忽然想起手榴弹也说了类似的话,心里便有点儿瘆得慌,就打了致远的手机,关机;往他办公室打,无人接听,不过他忙起来经常这样。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好么样儿地把一个瓷盘在桌沿上磕成了两半,心里就“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又轮流打了一遍他的手机和办公室电话,依然没有回音。
她坐不住了,和老太太说:“姥姥,我妈让我回家拿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就打了个的,直奔了军区总院致远的办公室。
门锁着。
她跑去问值班医生:“您好,请问您看到马副院长了吗?”
值班医生奇怪地看着她:“他今天四点半就走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儿?”
晓芙心里又咯咯噔噔起来,她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把今天的事儿都想了一遍,越想越不对头。就给手榴弹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