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英语口语培训的,要不哪天您把她请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嗨!”致远摆摆手,谦虚道,“她也就教教孩子。再说真要是印度人说的英语,估计她也没辙。”
挂号处那儿早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熙熙攘攘的,等致远和护士长挤进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半大小子正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向一个穿粉色纱丽的印度女人详细地询问着什么,“粉纱丽”一面扶着半靠在墙上的一个表情痛苦的印度男人,一面摇头晃脑地用印度英语叮铃咚隆地回了一串。半大小子马上一脸认真地用一口字不正腔不圆的普通话和挂号的小姑娘解释:“她的丈夫吃火锅吃坏了肚子,要挂吃坏肚子的那一科。”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轻笑声。
马副院长却晃了神,孩子脸上那双似曾相识的丹凤眼让他心里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微微一动。
挂了号,老金就引领着俩印度往正确的科室去了,人群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当当,我们上去吧。”
那声音并无特别,却让致远整个的身心一颤,他和还没走开的人们一道循声望去——
一个长身玉立的黑衣少妇正站在那儿冲半大小子微笑,一脸的微倦也还是掩映不住她那霞光一样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