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不为所动,你怎么都不多夸我两句?”
“不说了挺好了吗?”正在医院走廊上的致远看了一下周围没人,方说,“我这儿一拨儿实习的硕士博士还在为以后能不能留在我们医院发愁呢。”
晓芙就故意说风凉话:“所以啊,我这三本生能混到今天,也该知足了是不是?马院长?”
他“呵呵”笑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根本没往那上头想。”他的余光瞥见护士长老金朝他走来,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候着,就赶紧对电话那头的晓芙说,“行了,不说了,这两天风大,晚上下班我接你去。”
“嗯。”晓芙跟嘴里噙了块冰糖似的,整个的身心都齁甜齁甜的。
他把电话挂断后,问老金:“怎么了?”
“急诊那儿出了点儿状况,正找您呢。”老金说。
在下电梯往急诊走的这一路,老金一点点汇报情况:“来了一男一女俩印度人,哩哩噜噜说了一串洋话,周围愣没人懂。”
“你怎么知道是印度人?”致远好奇。
老金笑了:“嗨,女的脑门上盖一红戳儿,跟《大篷车》里头那女主角似的。”
致远也笑了。
老金又问:“听说您爱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