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巧克力糖纸搓成一团砸他。
那晚,晓芙憋着一肚子不服气回了家,把自己平时备课录的视频都翻找出来,反反复复地看,看着看着,视频里那个手舞足蹈、扭腰摆臀的自己让她心里突兀一动,她有些敌我不分地想:奶奶的,我怎么越看自个儿越像个幼儿园老师,一点儿不像教英文的。真见鬼了。她大大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她心里怏怏地去上了班,课间的时候,手机上忽然多了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在楼梯过道等你。 汶慈
“她怎么会有我的号码?”晓芙心里一阵惊讶,转念一想:八成是桃花眼给她的。
她拿着手机,迟疑着起身去了楼梯间。
“还真怕你换号了。”已经等在了那儿的小蚂蚁和蔼一笑。
晓芙一愣,这才猛然想起,她在医院给司令员陪床那会儿,小蚂蚁要过她的号码。都一年多了,没想到她还存着。她的心不争气地一软。
小蚂蚁趁热打铁:“晓芙,我昨天要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你可别太放在心上。”
晓芙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脱口而出:“没有啊。”
小蚂蚁笑了:“那就好。我喜欢并且尊重你的授课方式,但我还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