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提纲挈领地说:“马叔叔,我在婚姻上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不想再吃第二次,尤其是和你。”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倒吸一口气,老长老长。
“我更不想勉强你为了孩子跟我结婚,以后后悔!”她还算字斟句酌地结了个尾。
他吸进去的那口气随着一个吻,热烘烘地温住她的后脖颈,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下面的话:“那你听好了,我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再考虑这事儿的时候,我自然会有我的顾虑,毕竟我不是二十来岁容易头疼脑热的小青年了。可是这段日子我想明白了,娶你,”小张老师那双充血的眼睛在他脑子里晃了一晃,“我马致远无怨无悔。”
她心里的冰碴子彻底化成了水。
他的吻湿湿地落在她的颈前耳后,手也上下而求索。
她阖上眼,就那么半躺半倚在他怀里,什么都不去想。这段日子,她真的累坏了。
北京奥运会闭幕的那天,二人终于把身份合了法。
当天,两家人在一家淮扬菜馆象征性地碰头吃了顿晚饭,双方一致反对大操大办,明里是因为晓芙有孕在身,实际原因彼此都心知肚明。说是两家人,其实一共只有五人入席:俩当事人、新娘父母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