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的驭夫术
那晚他陪着她吃了晚饭,帮她刷了碗才走。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下班就来钓鱼巷。俩人慢慢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但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坏了什么似的。见天瞅着他那高大的身影忙进忙出,晓芙的心像北国初春的渠水一般开始化起冻来,很快便成了一渠漂动的冰碴子。
这天吃完饭,他要刷碗,晓芙没让:“今天我来吧。”
他没坚持,一切都随她的样子,只是叮嘱了句:“那别忘了用热水。”
她冲他莞尔一笑,就去厨房忙活了。没一会儿,他也踱了过去,她正拿清洁球使劲儿搓着钢筋锅底结的干米糊,耳朵上的仿水晶坠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几缕碎发间俏皮地跳动着,他从后面拥住她:“找个时间咱把手续办了吧。”
她没有立刻表态,依旧搓着钢筋锅底的干米糊,一脸执着。
他的手下移到了她的腹部:“这也是为你们仨儿的健康考虑,你看你这儿连个抽油烟机都没有,炒个菜把梦露的□□都熏黑了。”他指指墙上眼神迷离的玛丽莲梦露的海报,那是上回她请他来家吃饭,从旧杂志里头翻找出来挡墙上的黑渍的。
晓芙瞄一眼梦露,笑着轻叹一声,停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