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时候,那么鸟不拉屎的一个地方,你老坐长途汽车来看我,给我带许多许多好吃的,回回呆到天黑了才走。你说你一个女孩子独身一人赶夜路多危险呐?又长得这么招人!让你别来,不然我在那和尚庙里没法安心念经吃素,你偏不听!这些我一直都记着呢。”他把怀中人又紧了紧,补了一句,“没齿难忘!”
“你怎么跟七老八十似的?少男少女的时候谁还不犯点儿傻呀?”兰兰自嘲地笑笑,想想,忽然问了一句,“你那位最近怎么样啊?”
鸿渐消化了一秒钟,才确定她指的是晓芙。
这在他们之间一直是个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他的脸色黯了下来:“不好。”
他没细说怎么不好,这时候晓芙的外婆还没住院。他是不想把晓芙爸外遇的事给抖落出去。他这也算粗中有细,担心兰兰知道了以后告诉小金,一辗转,会传到司令员太太那儿。他想还是现在进行时的岳父岳母一定希望“家丑不外扬”,尤其是对熟人。
兰兰倒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只是脸色也黯了下来。
他抚摸着她瘦削的肩膀:“别乱想了,这儿的一切都让我来处理,你只负责明儿带个好心情上飞机就行了。对了,回沙漠见着拉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