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慢放松下来。苏青荷微微低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对白嫩嫩的小鼓包。好似从她初潮之后,胸前的萌芽也开始发育,如今已由原来的飞机场,成长到了可堪盈盈一握的规模。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好像这个月底,是她的十五岁生辰,换句话说,她要及笄了。苏青荷对于“及笄就意味着要嫁人”的说法并未有多少概念,她此时正在为日后的发展而忧心。
目前她是暂时回不去兖州了,明日一早她就要去瑰玉坊走马上任,还不知那敕造的作坊里是个什么状况,瑰玉坊虽然听起来像个民间的小手工作坊,不如什么司什么局,显得上档次,但从她二品官衔还只是享有协理权便能看出,朝廷对于其的重视。换句话说,瑰玉坊里面积攒的奇宝珍玩,排起来可绕紫禁城一圈。
虽然她去了那瑰玉坊,就是第二大的上司,上头仅有一位掌事压着,但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想来会受到不小的刁难。
距上次给荷宝斋寄信已过去了大半个月,至今还没有什么消息,也不知卢骞有没有改造成功解石机,有没有按照她所说去囤积紫罗兰,点翠楼最近有没有大动作,小包子在书院学得如何,有没有想念她……
苏青荷闭上眼,长舒一口气,将面前袅袅的热气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