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也轮不到她。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扬州后,宿进了军营中,没过两天,她和青竹被通知打道回西凌皇城,至始自终,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青竹一路上不言不语,似乎心事重重,青荷直觉有什么不对劲,想和青竹商量,青竹压根不理会她。
直到昨晚她被人蒙着脸送到这里时,她才恍然大悟,感情这一路上,她不过是个打个掩护的角色。
可令她感到难受的是,不过是二十天未见,她的小姐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明明知道不会惊醒小姐,青荷还是轻手轻脚地出去,让人帮着弄三个火盆。
谢良媛喝了热腾腾的粥后,稍稍清醒过来,一睁眼看到兰天赐,便委屈地扁了一下嘴,费力地叮嘱:“皇上,您可要记得,千万……。别让我死,我还没活够呢……。我睡……着了,你得时不时……。摸摸我有没有气,我不想死呢……。”这几日,梦里黑白一片,没有任何色彩,仿如身陷地狱,仿如……自己已然在深眠中死去——
这是每一次谢良媛清醒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兰天赐淡唇紧抿,苍白脸上呈现一抹凝重神色,又是心疼又是感触万千,反反复复地吻在她的眉间,一次次慎重承诺:“媛儿,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