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凉着,又回身端来一些吃的。
“这药喝了,发一身汗便会好。”妇人从坑边的小柜里取出一件普通的粗布衣裳,红着脸道:“公子,你夫人出了汗后,最好给她换身裳。山里人没什么好东西,这衣裳却是干净的,不嫌弃的话,便将就先用着,记得一出汗便要擦了。”
“深夜叨唠了。”
妇人淡笑着牵着一对儿女出了房门。
姬墨枫拿枕子垫高她的脑袋,两指一捏她一鼻子,端起黑乎乎的药,笨手笨脚地往她嘴里灌。
他原以为给一个昏睡人喂药会很不顺利,谁想这妇人,竟象是习惯了,闭着眼睛很配合地把一碗药全喝了,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难道这药不苦?”姬墨枫好奇地小啜一口,马上一脸嫌弃地吐了出来,“真苦?”
半时辰后,谢雨离烧已退去,只是如那妇人所言,果真汗湿衣襟。
姬墨枫眉眼不眨,熟练地将她一身的霓裳羽衣褪下,干脆利落地扯下她的肚兜,凝水般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下发出白玉般的光茫时,姬墨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心道:果然是南宫醉墨养大的尤物。
他眼睛一点不客气地上下观摩了个遍,手下也没闲着,取了案上备好的粗棉布,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