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山顶上,紧挨着一块巨石有一间木屋,是猎户人家。
姬墨枫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个中年的汉子来开门。
“兄台,我娘子不舒服,想在此借宿片刻,稍后就离开,请兄台行个方便。”
山中人墩厚老实,心又热,半夜叨唠,猎户一家却没有丝毫不悦。那妇人见谢雨离烧得不醒人事,急忙到后房寻来一些药草,急急地在小灶上生火煎药。
姬墨枫跟男人要了一桶水,他身上被谢雨离吐过的地方早已发干发硬,赶路时没怎么觉得,这一停下来,汗一发,恶臭难当。
猎户家的一儿一女,也被突然来的客人惊醒,揉着迷茫的眼睛从掀开一角的布帘打量着姬墨枫,说着悄悄话。
姬墨枫吹了一声口哨,朝着布帘方向眨了眨眼,逗趣,“哥哥要洗澡了,你们还不快跑?”说着,开始动手脱袍子。
小孩惊慌叫了一声,马上跑开。
姬墨枫三下两除二将自已处理干净,跟猎户要了一件兽皮缝的衣衫,虽然上下身分开,腰间还有一条布带,看上去就跟赶集似的,但姬墨枫还是很自恋地凑到壁上挂的小铜镜上照了好一会儿。
没过多久,妇人端上了热腾腾刚煎好的药放在坑边的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