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便软得象没骨头般摊在他的身上。
两人又亲热了大半个时辰,等她下床时,天已大亮。
谢良媛梳洗出来时,见兰天赐还在床上,突然想起,这几天兰天赐几乎在她寝房中呆到辰时末才离去,便问,“皇上,你最近都不用上朝么?”
“有父皇在。”兰天赐禁不住暗笑开,兰亭调侃着许他七日豪华之旅,兰天赐就有本事,半年不上朝,让他父皇做一做天下最忙碌的太上皇。
“那也得起来吃点东西。”谢良媛摧他起来,等他洗漱后,青竹已端上一蛊的红枣粥,还有几道可口的小菜。
帝王夜夜枕在她寝房中,现在在碧慧阁已不是秘密,谢良媛初时很害羞,觉得自己是未出阁的女子,总归是不好。
后来,南宫茉告诉她,兰天赐是皇帝,皇帝要宠幸任何一个女子,只要是未婚配他人,未出阁,都是天经地义,何况,谢良媛也不是无名无份,是朝庭下了礼书的。
十月十五,谢家宴请西凌贵宾。
此次宴请的贵宾,除了邀请这些年生意上与谢家往来颇频繁的商客外,还宴请了西凌四品京官及地方四品以上的大员。因为谢府容纳有限,所以,只限制二品以上官员可携带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