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别弄出印子,下午有宴。”
“朕下午去东郊营,回来时,若时辰赶得上,就来凑个热闹,你先别声张,免得那些人闻声,不肯走,扰到你休息。”兰天赐也不敢撩拨她,省得到时候自已控不住,这不能尽情欢爱的床事,如隔靴挠痒,越做越不餍足。
谢良媛知道,皇帝哪是想凑热闹,分明是想给足谢家的面子。
谢良媛透着纱窗,看着外面微微泛光的天色,便卷着薄衿欲起身。
见谢良媛起身,兰天赐曲掌支颐,斜靠在黑檀木雕花床上,雪白的亵衣微敞,露出了一截白皙有锁骨。
待谢良媛跨过他的身子欲下床时,他两手一捆,将她按坐在自已腹上,他的琉璃眸暗了几分,醉色染上眉梢,手掌滑进她的亵衣,细细摩挲她的身体。
秋衫薄,被他一阵一阵地抚摸着腰间的敏感,只觉慢慢熟悉情欲的身体隔了一样沉睡后,又被唤醒,血液里奔走着酥麻很快延至全身,一波一波至心口时,引起一阵阵的悸动。
不觉软了身,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再挣不出一丝力气下床。
兰天赐见她双眸情愫轻荡,腮透霞红,心中欢喜,总算没白废这一段日夜的悉心调教,小丫头现在身体敏感的很,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