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孤要你彻查李唐余孽,你不是说京城再无反贼踪影。若是再出事,你提头来见吗?”景宗忍了怒,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只是,言语中的不满再明确不过。
“回圣上,臣该死。”那人说着该死,可语气当中一丝一毫诚惶诚恐的感情/色彩都未夹杂其中。仿佛说的并非罪该万死的大罪,而是毫无诚意的道歉一般。
“说说原因吧。”景宗捏捏头,颇有几分无奈。这些皇家的暗中存在的力量,从小就接受了残酷的训练,如非必要,天塌下来,都不见得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十分的无趣,可胜在好用。
“之前咱们在北辽的暗桩损失惨重,微臣陆陆续续往那边补充人选。这边难免有些捉襟见肘,又赶上大将军捷报频传,小的们或许稍微大意了。”那人答道,只是这答案似乎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又道:“微臣,请罚!”
“孤问你,到现在为止,可有程将军一行的消息?”景宗并不满意对方的回答,却被那句北辽暗桩损失惨重勾起了思念,那位面容清秀的少年将军,力可单手举鼎的少年将军,微笑着说要去实现驱虎吞狼计策的少年将军。虽然好似没真正怎么接触过,可他好像走进了自己心中。每一次想到他,都会有种莫名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