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叫?连个反应都没有?少年偷眼往下一看,只见自家追踪犬软绵绵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陷入了昏迷。
“你若回答,姑娘我心情好,说不定就不把你捆了送官了。你要是再不说,一刀子下去,直接送你见阎王爷!”程凛说罢,手中带鞘匕首往前一送,抵到敦实少年的后腰眼儿上。
“在下……真不知道。清远犬王一脉,向来只收钱寻人,不管买家/家事。”敦实少年心虚,还待掩饰,却听身后人冷冷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程凛烦了,一记手刀便将对方打晕。镇北将军在战场上,喊打喊杀的痛快惯了,早受不了磨磨唧唧的事与人。不说,不说就扔到廖坤眼前,随便他怎么折腾。想来京城闹反贼,差点刺王杀驾的事,够奉天府尹廖大人喝一壶的,他比谁都急!
“这边!”镇北将军一出声,见前面已经跑过去的官兵分了兵,有几个往回追来,便翻墙躲进了民宅,待到外面消停了,才换了个方向,飘然离去。
勤政殿。
宁国公主今天受了惊吓,而且好像有什么新的想法,早早回去休息。
“圣上,您宣微臣?”暗处,一人单膝跪地,瞧不清眉眼,语调平淡无奇,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