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件事?”
卢阳明摇了摇头。“恐怕不是。我听的时候,只有老太婆和一男一女的声音。后来我绕道前面去看了看,那一男一女是二房元光宗和他夫人黄素。不过,主意却是老夫人最先提出来的。”
实际上,老夫人厥过去只是暂时的。在回县城的路上,她就已经醒了。她哪儿知道元光耀手里还有账本这个杀招?也顾不上责备黄素不帮忙,满心只想着该这么彻底消除这个隐患。
按说,想把两沓书册毁掉,方法多得是。不过,她一方面要求效率,另一方面又要永绝后患。元光耀今天能拿出账本,明天说不定能拿出别的什么。
既然这样,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就算智商是个碎的,也该想到,火这种东西,不是说烧哪里就烧哪里。反正萧欥绝不相信,老夫人能想出火攻这种毒计,却想不到别院很可能有人因此受伤乃至死亡。做的这么绝,就为了账本?
“你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欥又问,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隐怒。
这可打开了卢阳明的话闸子。他早晨跟在元府马车后进城,一路直到元府二房后院墙角,该听的都听见了。老夫人怎么和大儿子这边过不去、又如何偏心二儿子,他说得绘声绘